牧羊犬

冷漠是悲剧,无聊是犯罪,欢迎来到邪门的世界。

看完了m25又恢复对死小热情,顺便存一下这段时间的随笔,包含 诸伏兄弟/(超巨量)零景/莱苏/苏雪/苏K和角色个人碎碎念

请带着包容的心阅览,请和我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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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没法长期保存漂亮贵重又没用的东西所以得到了总是送给别人的苏景,长着胡子又不穿正装的无业游民会被大人提防,路边蹲很久很少送出去,还是拿回家了,散落在安全屋和乐器包的角落里,最后都被追踪拆解处理掉,很可惜,要是早送出去就好了,想送给别人果然是很前车之鉴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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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养哥弟的人家说不定也有孩子,哥高中念的寄宿,放假回去一趟听到小孩子在哭,眼泪鼻涕满脸都是,五官皱得很丑,哥好沉默。哥给小孩念三国志,几字一顿,不疾不徐,cv速水奖,小孩睡得很安宁。叔叔阿姨一回来就看见这种超现实画面,吐槽之前先道歉,说不好意思,俊介爱哭,给你添麻烦了吧,哥合上书说没事,小孩很乖,景光小时候也这样的

景光小时候也是被三国志念到睡着的(不是这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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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难想象哥打架,感觉他走路都慢吞吞的,能提前到达终点只是因为总比常人先算到十步而已

弟:听哥说话好急(好急)

哥:景光,欲速则不达

松田:心浮气躁乃大忌

易证可得松田是降谷他哥(根本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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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人文:贝斯这种低调的乐器很适合诸伏景光这样沉默温柔又拥有火焰般坚定的男人

我听贝斯solo:感觉乐手要从音响里冲出来杀人,一次能杀一百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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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伏景色在他根本不色,很难理解,但希望大家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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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和零的现实感太重啦,理想主义的现实感,像炎热且明亮的夏日,波和苏就童话很多,虽然是残酷童话来的,二人在阴影里摇摆的那部分是阴雨天气,我很喜欢……。也想看更多,在组织里除了参与犯罪之余都过着普通人的生活的中下级成员和波苏两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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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浮萍一样的也蛮喜欢,类似琴酒和贝尔摩德那种人,假身份要做太简单了,比起姓名其实代号更恒定吧,一定要有一个称呼锚定自身的话代号更像那个锚点,感觉不难想象组织里还有挺多这种,抛弃了姓名作为组织的游魂存在的人,波苏的脚被钉死在公安机密档案库里,然而他们的脸在游魂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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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景擅长和适合暗处行动是因为父母给他最印象深刻的一次教导是躲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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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望无际的冰原和温吞的橙红色的太阳,冰原覆盖着新雪,下面海水翻涌咕噜咕噜,不知道潮汐和空气是从哪里来的。远方天空的边缘泛紫,再往上泛黄,再往上透明的绿与蓝交界,珍珠色冰川很久才出现一座,水鸟贴着山峰的边沿飞,空气里只有很寒冷的味道。这里是苏格兰——诸伏景光的精神图景,波本不是第一次来。他从陡峭的山峰边沿跃下,开始在这片雪原上奔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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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觉得我CP的纯情程度应该放进伊甸园吃一顿很好的代餐,又想起我家1对黄色碟片仅听名字就心领神会丝毫不像他家单纯幼驯染,还反过来揶揄一下蛇ero,就感觉是对声色犬马诱惑镇定地说一句“都试过了,不喜欢”的性冷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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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樱花妹写过鬼故事,大概是晚上,死去四年的景光来敲安室透家的门拜访,衣衫破烂,全身透湿,十分落魄,景光问,不打算请我进去吗?安室说不出不字,之后就是吃饭闲聊,说些近况,也问景光四年去了哪里,答曰记不清楚,大抵流了许多浪,见的第一个人就是你了。安室透一向警惕,但门外确实是故人,他本能就分得清,下意识生不出很多提防。饭后景光说要借一下浴室(居然没进门第一时间就洗澡,洁癖真的很难接受),安室指明方位,水声潺潺响了半天,没有人出来,安室去开门,没有人,又想起景光在他开口邀请之前都没碰过家里任何的门,才知道今夜来的不过是故人之影罢了。

(吸血鬼不经过邀请是无法进入有人住的房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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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景身上的味道……在我心里是清淡的洗发水和洗衣液的味道,零挺熟的因为他们经常图省事买同款,警校时期甚至混用,两个人洗成一个香气。但是靠得很近的时候、运动过刚开始出汗的时候,苏景自己的味道就会慢慢重起来,是一点苦涩,很淡很淡,清朗旷远,类似植物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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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百鬼夜行pa)

刚刚才意识到,都是妖怪的话其实是he来的……不会失去重要的人也不必为了保护人杀人,妖怪天生解脱一身重负,苦涩的草木清香,舒缓童话故事,只是坐看兴衰变迁,不安与一点点恍然……想到这想起爆处和班长妖怪pa还没出(真的会有班长吗?),k组依然稳妥be,睡了!

对妖怪的生命尺度而言与人类相遇只是倏忽一瞬,这一瞬间有多么光彩夺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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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弹三弦那一定也抽烟管吧(关联何在)跟隔壁⚡凑一起抽,烟雾袅袅光线幽暗,只有两双眼睛莹莹发光,气氛一时很妖异,吓到了来蹭饭顺便找哥的世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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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一篇同人画零把景的手机寄回给高明是因为学的第一首曲子是故乡,还蛮喜欢这个情节,但除此之外,感觉也有因为生活太动荡、不确定什么能留在身边,所以想把重要的东西放到更安全的地方,让更合适的人代为保管,这种想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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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t 

一直想代但最终没代因为波苏很难有固定住处也不会留下难以清理的个人物品,但一想假如安全屋是组织里固定的几个地方,也许波苏会互相留标记来沟通状态或者约时间碰头,就像那种小偷会留在别人家门口的黑话标识(?),安全屋变动之后再路过看到那些没有人懂的不起眼符号,会有一点点小孩子看到自己恶作剧现场的隐秘快乐……后来效率太低下安全度也不保证,加上波晋升以后自由度提高,就不再用这一套,再之后苏从组织里除名,住过的安全屋悉数废弃,波无意间过那些旧址,陌生的旅客开门往来,外墙凌乱陈旧的油漆涂鸦下面,秘语只有一点点残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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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人梦女 合理的 我的意思是零景酱就算结婚也必须跟同一个对象吧(大暴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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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晚上八九点,莱苏在电线杆子边上抽烟等指令,背光,路灯在一米之外,一个两三岁的小孩子不知道为什么摇摇晃晃凑过来,可能是好奇,苏下意识往下风处挪了两步,之后把烟掐了,抬头正好和莱对视,烟雾缭绕,一时间不知道该装没素质还是该装什么事都没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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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这个黑衣组织里互相干来干去的实在太关系混乱有伤风化了,道德在哪里底线在哪里我的观众位置又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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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景算是擅长接话的类型,不怎么主动暖场也不会轻易冷场,社交对他来说有消耗,和陌生人待着的时候往往就寡言一点。做苏格兰之后更不爱说话,主要是累,没事的时候很爱在随便什么视野开阔点的地方望天放空。日本就那么大,为了避免和同事照面,他会挑人少的公园,天台,电波塔顶之类的的地方,猫很少会上这么高的高处,鸟也很少,城市里多见的只有麻雀,他可以自由地在那里抽烟。有一天他在公园里遇见鸽子,好大一群,一拥而上,踩他的头发、胳膊和脸,但很有礼貌地没有夺走他手里的午饭(一个三明治)。诸景很狼狈地和鸽子搏斗,看到旁边还有更狼狈的一个小孩在对鸽群徒劳地喊停,衣服上沾了草,头发乱如鸟窝(联系自身遭遇,此情此景,诸景顿生一股怜爱),遂将其纳入自己的庇护范围(指外套下面),小孩挠着脸颊很不好意思地说,这鸽子是我养的,但是我们交流还有一点点障碍……说话间他们逃窜至树荫底下,白鸽四散而去,小孩咳嗽两声,小手里蹦出一朵玫瑰花,态度很绅士:thank u大哥哥,我是未来最厉害的魔术师,黑羽快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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组织成员对待雪莉的态度就像佣人对待名贵的猫,珍惜但不尊重,仅有的小心翼翼只因为那颗珍贵的大脑。雪莉十五岁,已经是科研一组的主负责人,气势专业又凌厉,但仍无法决定试验品的去向与受试者的种族。她一直不赞同用智人种实验,有专业意见一二三,传到别人耳朵里只剩下一句优柔寡断。别让你的仁慈害死你,代号都没有的成员对她说。雪莉冷笑一声,说别开玩笑,抱臂的手指不明显地发抖。只是来借医疗室的苏格兰搭住她肩膀,手心很暖,态度疲惫但语调平和:人没那么容易害死自己,稍微让一下吧,你把路挡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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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时候再带我去春游? 


雪莉把这次协同任务称作春游,仰头看苏格兰时的表情终于符合了她在资料上的年龄,但语气里没多少波动,不知道是期待还是揶揄更多。 事出突然,原本负责监视以及协助任务的女性干部因伤临时缺席,组织的规则是两人以上成组出动,但行动组本来就缺乏从外表上看社会化程度足够的成员,要再在里面筛出适合出席宴会的女性难度更不用说。任务本身并不复杂,甚至不必开枪,虽然两个人更好,但不从正门入场的话,一个人也已经足够——假如一定要动手脚,就算是安排了监视也总有机会动手的,这种形式感大于实际作用的做法,波本经常对苏格兰刻薄地形容为老年人作风。 


新搭档晚到一点,由琴酒亲自护送,下车时才脱掉白色外套,露出精致的礼服和与之相衬稍显稚嫩的面容。混血儿,个子高挑,五官有东方特征,茶色齐耳短发,有点眼熟,看起来十四五左右。琴酒不解释任何事,只冷笑了一声,丢下句照顾好她就关门升起车窗,态度很怪,分不清是重视还是不重视。苏格兰在保时捷的尾气里与她对视,她似乎也并不在乎琴酒的态度,冷淡地自我介绍:我是雪莉。 


难怪眼熟,苏格兰想,麻烦了。随即意识到这对她并不礼貌,于是绅士地撑开臂弯:他们叫我苏格兰。


 

作为接替监视与协助职责的那个人,雪莉显得干劲过于不足了。她对苏格兰表现得意兴阑珊,确切说是对整个宴会都不太感兴趣。苏格兰从侍者那里端来一杯果汁给她(深红色的覆盆子,看上去肖似红酒,替换掉那杯香槟大概也不会显得太孩子气),告诉她可以在靠墙偏僻一点的角落等。雪莉看似叛逆,却听话得匪夷所思,苏格兰结束任务、又花了点时间拷贝钥匙,回来时她仍在原地发呆,杯子里换成了橙汁,视线投进乐池里,重心从左脚换到右脚,又悄悄换回来。 


灯光下她的妆容美丽而精致,姿态秉持代号成员应有的轻慢与冷漠,但仍看起来是个有点早熟的孩子。苏格兰很担心她过长的裙摆与过细的高跟鞋对她平衡感和脚踝的双重威胁,雪莉倒是把注意力转向别处,旁敲侧击地问他刚才去做了什么。苏格兰的回答一半胡编一半乱造——他不认为有必要把之后要写在报告书里的内容原模原样地讲给这孩子听——并很确定她也看出了这点,于是露出无奈而有点惭愧的笑容,轻松地转移了话题。 


你不喜欢这里的气氛吧?苏格兰问。 


这个宴会里没什么值得期待的东西。


雪莉用冷硬的语气点评眼前的衣香鬓影,又说了些类似“政治家的儿子将成为政治家,银行总裁的儿子将成为银行总裁”之类的话。那么组织里养大的孩子也会被迫成为犯罪者,吗,苏格兰想,刚刚拿到的储存器备份在内袋里微微发烫。所以我们现在做的事情就是在打破这种循环。他说。雪莉显然误解了“我们”所指代的含义,投注来的视线漠不关心中夹杂一丝悲悯,就像在看什么误入歧途的尸体。


天真的家伙。 她说。


没想到会被天真的未成年少女这样评价,苏格兰笑着说。我送你回去吧,现在可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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